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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楚宴
徐青巍以细入写实画面名实,内心仍还喜欢粗犷写意的表达方式。这不是个例。没有人愿意冷寂自己的情感和画笔,若是有,那也是某时段所需要的。画家冷军如是。为了说明自己也真是个普通人,或证明自己也能写意好自己的绘画之感受,冷军也画了一些少加写意的画面。这早就是一个很好的暗示,可惜这情景多被人们所忽略了。或是被人们所理解歪了。不说冷军的绘画水平,若说贡献,这方面他是有所贡献的,不承认他的这一点,只能说明我们更是一些狭隘的绘画爱好者。细致画法者若看不到这一点,那他们也算是玩完了。或是说,他们快将玩到头了。 徐青巍似乎是有所警觉的,他并没有定死在某一位上。看他在两个极端当中来回,看他是真的,而他笔墨所游戏的情景似乎都是假的。在我这里,他似是想讥讽某些事物。《鱼系列》,鱼是自由的,在我这里,它们都是一些很写实的情景,都是一些很真实的鱼儿。然它们都被写意了,不懂画的人们多会称它们是假的,至少,画面上的它们是拥有不怎么真实的外表或外貌。《鸟系列》,这些鸟儿貌似自由,貌似向往自由。然那样的向往也是假的。其实都是些被宠惯了的鸟儿,它们有理想却没有抱负。假的,全都是假的。这样的虚假让我觉得揪心。这样的揪心还可以往更高的程度抬举,很多细致主义者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写实,超写实,那都没有问题,问题是,画家能否通过这样超写实的画面去表现某些更深刻的东西?或去表现一些可以让更多人有所觉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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