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6月6日,由潍坊市人民政府和北京凯德现代农业科技研究院共同举办的《潍坊市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发布会在京举行。发布会上,北京凯德现代农业科技研究院学术委员会秘书长、院长李继凯介绍了《潍坊市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研究成果。来自国家有关部委、研究机构、著名高校的国内“三农”领域有关领导、专家作了发言及点评。现刊登部分发言摘要,敬请关注。
　　　　为打造乡村振兴齐鲁样板提供新的“潍坊经验”
　　——北京凯德现代农业科技研究院学术委员会秘书长、院长李继凯
　　《潍坊市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研究成果主要包括五个方面。
　　第一方面,中国特色农业农村现代化基本概念和基本内涵。一是为什么要走中国特色农业农村现代化道路?因为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道路的发展历程、制度、发展阶段、发展区域和发展方式都具有特色性。二是围绕乡村振兴“五大支撑”来构建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指标体系。产业振兴是物质基础,人才振兴是关键所在,文化振兴是铸魂工程,生态振兴是内在要求,组织振兴是基本保障。三是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五大方向”。农业农村现代化是农业现代化、生态现代化、文化现代化、乡村治理现代化、农村生活现代化五位一体有机整体,这也是构建潍坊农业农村现代化前期研究的基本方向。四是农业农村“五个现代化”研究观点与理论支撑。在研究过程中,吸纳了很多专家学者的重点文章。五是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构建具有系统性、动态性、目标性、地域性和开放性五大特征。
　　第二方面,潍坊市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具体来看,一是落实国家乡村振兴战略和乡村振兴促进法的需要；二是潍坊“三个模式”不断升级的需要；三是引领华东乃至全国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需要；四是新形势下新旧动能转换与高质量发展的需要。
　　第三方面,潍坊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构建思路与原则。一是指导思想；二是科学性、引领性、系统性、共享性和动态性“五大”构建原则；三是构建依据；四是构建架构。
　　第四方面,潍坊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构建和指标设置。一是农业生产现代化指标,共设计了3个二级指标,16个三级指标；二是农民生活现代化指标；三是乡村生态现代化,包括农村绿色生产、绿色生活、绿色生态3个二级指标,9个三级指标；四是乡村文化现代化,包括2个二级指标,3个三级指标；五是乡村治理现代化,包括两个二级指标,3个三级指标；六是城乡融合发展指标,包括3个二级指标,4个三级指标。
　　第五方面,提出基础保障。包括强化党的领导,加强法治保障,重视创新驱动,做好规划引领和实施动态检测。
　　围绕潍坊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的研究和指标的发布,未来农业农村发展的重要任务包括:一是农业强,供应充足多产粮；二是农民富,城乡均衡共富路；三是农村美,宜居宜业绿山水。
　　下一步,将持续做好指标体系理论研究与修正完善工作,不仅助推潍坊市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形成新的“潍坊模式”,为乡村振兴齐鲁样板打造提供新的“潍坊经验”,为区域及全国做好中国特色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发展道路提供新的“潍坊样板”。
　　如何把《指标体系》执行好落实好
　　——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李春生
　　潍坊市历史悠久,文化昌盛,特别是农耕文化积淀深厚,是我国著名的农业大市,也是我国农业产业化发展的发源地之一,是我国重要的农产品储备基地,是出经验的地方。
　　这次农业农村指标体系的制定、建立、公布试行,是一项创新性开拓性的工作,这是我们全国近300个地市第二家公布类似这样一个指标体系,在山东省是第一家,苏州是去年5月份在农业科学院的帮助下制定建立了类似这样一个指标体系,所以它是一项创新性、开拓性的工作,也是一项具有前瞻性、战略性的工作,非常有意义。
　　所谓有意义,从潍坊自身的发展来看,对于我们全市乡村振兴战略的深入实施,农业农村各项事业的发展,现代化进程的推进,更加具体化、形象化,更便于遵循和评估,执行起来更具效益和效率。所以,它是非常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潍坊通过标准体系的实施,先行一步创造经验,为国家整体乡村全面振兴,农业农村现代化进程的推进,提供学习借鉴、发挥示范带动作用,因此,它又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在此,对于如何把它执行好,落实好,我提四点建议。
　　一.我们既要高度重视,又要实事求是。根据指标体系建立的内容抓好落实,稳妥地向前推进。这里有一个抓住重点稳步推进的问题,有一个根据不同区域的情况,因地制宜地实施的问题,这里面有几个因素要考虑好。第一个因素是我们要考虑到不同区域发展的差异性和不平衡性。第二个因素是城乡差距。第三个因素是复杂性、间接性。第四个因素是艰巨性、全局性。
　　二.认真了解宏观形势,学懂学透有关政策。近些年乡村振兴实施以来,党中央、国务院有关部门下发了一系列的政策文件,上个月全国人大又通过了乡村振兴促进法,所以我们要把这些政策学好,要利用好,有很多都是有含金量的,另外国家现在对“三农”非常重视,投入也非常高,这方面要了解。
　　三.注重城乡融合发展。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进程,城乡融合发展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也是重要的内容,所以要创造条件,从基础设施到医疗体系、文化教育服务、社会保障、社会救助等抓住重点,先易后难,从县域入手,统筹规划布局,区域乡村功能衔接互补,推动资源要素人、地、钱等更多流向农业农村,最后做到城乡融合发展,均衡发展。我们潍坊是有经验的,是有实力的,也是可以在全国先行一步,在这方面创造出经验,为全国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提供引领示范和带动作用。
　　四.定期跟踪评估执行的经过。实时进行修正和调整,既然是试行,就有修正和调整的内容和过程,使它更切合实际,更有针对性和操作性,执行起来效果也更好。
　　潍坊有条件率先开启农业农村现代化新征程
　　——原农业部党组成员、中国农村合作经济管理学会理事长毕美家
　　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是乡村振兴战略总目标。《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及《国家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明确提出,要优先发展农业农村,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今年的中央一号文件也指出,支持东部沿海发达地区、大中城市郊区和其他有条件的地区建设乡村振兴引领区,探索农业农村现代化的路径模式。尤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乡村振兴促进法》于6月份已经施行,为产业发展、人才支撑、文化繁荣、生态保护、组织建设、城乡融合、扶持措施、监督检查提供了法律保障,确保完成农业农村现代化以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大历史任务。
　　山东是农业大省,也是农业强省,农业总产值多年来一直居全国首位。2020年,农林牧渔业总产值达到10190.6亿元,成为全国首个农业总产值过万亿的省份。近年来,山东坚决扛牢农业大省责任,积极探索实践乡村振兴具体路径和机制办法,在全国省级层面率先出台全省乡村振兴战略规划,健康有序推进“五大振兴”,创造了土地托管服务、“乡村共同体”、基层治理“双基”引领等一批先进做法,为全国农业农村现代化建设提供了极具借鉴意义的经验模式。
　　“全国农业看山东,山东农业看潍坊。”潍坊是全国农业的一块高地,也是一面旗帜。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两会”期间到山东代表团参加审议和视察山东时,两次讲到农业农村改革发展的“诸城模式”“潍坊模式”“寿光模式”。潍坊认真贯彻总书记批示要求,积极推进潍坊国家农业开放发展综合试验区的审批设立和建设发展。经过三年来的共同努力,农综区建设取得了积极进展,形成了一批体制机制创新成果,建设了全国蔬菜质量标准中心、北京大学现代农业研究院、全国畜禽屠宰质量标准创新中心等一批国字号重大平台,实施了一批重大项目,为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打造乡村振兴齐鲁样板提供了有力支撑,为全国农业开放发展开创了新模式、探索了新路子。
　　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是一项长期性、系统性工程,需要一套指标体系来科学引领、精准监测,以评估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实现程度和距离全面现代化的差距,发现短板和优势因素,找准主攻方向。今天,《潍坊市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的发布,可谓正当其时。《指标体系》坚持科学性、引领性、系统性、共享性、动态性原则,设置农业生产现代化、农民生活现代化、乡村生态现代化、乡村文化现代化、乡村治理现代化和城乡融合发展等6个一级指标,科学简洁、层次清晰,可操作性强,既符合国家政策导向,也符合潍坊实际。潍坊有条件、有基础也有责任先行一步,在高水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率先开启农业农村现代化新征程。
　　潍坊版《指标体系》达到“两置于”“两突出”要求
　　——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副院长张红宇
　　《潍坊市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是一个高质量的报告,借此机会讲三点看法。
　　第一,面向“十四五”需要制定一个什么样的规划指标?我认为规划一定要联系当前经济社会发展的阶段,要保持足够的前瞻性,要讲国情、农情、省情,要体现各个地方不同的特点。具体来说,做任何规划都应该有“两置于”“两突出”。“两置于”就是,一要把农业农村的发展置于国民经济发展阶段和背景之下；二要把农业农村的现代化置于全球农业背景下考虑相关问题。“两置于”是制定规划的一个前置条件。“两突出”是指,一要突出特点,潍坊的规划要突出潍坊的特点；二要突出高点,潍坊的规划站位较高,凸显在潍坊未来发展过程中,既有历史传承,更有时代特征。
　　第二,潍坊的报告达到了“两置于”“两突出”要求。整个报告无论是从农业农村农民三个现代化的内涵特征而言,还是到具体的指标体系设计,都体现了中央的要求,总书记的嘱托,也体现了山东的省情,体现了潍坊的市情,作为一个试行的指标体系达到了预计要求。此外,潍坊的报告还有三个方面的特点。一是全面性,从乡村“五大振兴”着手,体现了乡村振兴特别是潍坊在“十四五”乃至更长时期发展目标预期要求。二是前瞻性,报告既有历史传承,同时也展望了2025年、2035年到2050年在相关指标设计方面应该达到的预期要求,保持了足够的前瞻性。三是针对性,一分部署九分落实,从指标设计来看,这些指标能否落到实处,有没有操作性,要解决什么问题、什么痛点、什么短板,报告讲得非常清楚,给人一目了然的感觉。
　　第三,对潍坊试行的指标体系有三个方面的意见。一是在指标设计中应该体现并更加突出潍坊农业的特点。潍坊农业在“十三五”乃至更长时期一直引领中国农业现代化的方向,但潍坊农业最具特征的是什么地方,一定要把这个突出的特征更加凸显。二是要突出国家粮食安全相关要求,特别在耕地保护方面,可以设计一个新的指标。在试行报告中一定要凸显中央的要求,凸显总书记嘱托。所有农业的发展前提是粮食安全,而粮食安全的前提是守住耕地,报告要凸显这方面的要求。三是指标的设置要有约束性和预期性。如耕地保护、农产品产出总量,城乡居民收入增长,特别是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缩小的要求等,应该成为约束性指标。反过来,人均寿命等问题则是预期性,不能硬性规定。约束性便于监督检查,预期性则是寄希望发展的奋斗目标和方向。从这两个维度来看,指标一分部署,更重要的是九分落实,约束和预期是两大抓手。
　　农业农村现代化考核评价助推乡村全面振兴
　　——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所长魏后凯
　　潍坊是三个模式发源地,农业产业化四步走,农业农村现代化走在全国前列,所以潍坊市发布一个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标体系,具有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是脱贫攻坚取得全面胜利以后,“三农”工作的重心转移到了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我们要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就需要一套指标体系作为我们评价考核与报告制度的依据。二是做了地级市、县、乡镇三级评价指标体系,对全国的其他地区具有参考和借鉴意义。三是评价指标体系根据2035年、2050年的目标和思路,形成了明确的目标值,为下一步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明了方向。
　　当前,农业农村现代化具有丰富的科学内涵,可以从不同的视角进行科学的评价和度量。农业农村现代化有三个关键词“农业、农村、现代化”,它不是农业现代化跟农村现代化的简单相加,也不是农业现代化跟农村现代化、农民现代化简单的相加。所以我们说农业现代化、农村现代化要统筹规划,一体衔接,一并推进,不能简单分割开来。潍坊市推出的这套指标体系,我的理解是5+1,五个现代化加上城乡融合发展,在过去五位一体基础上,把产业的现代化改为农业生产现代化,这一套指标体系很有特色,兼顾了乡村振兴跟现代化两个视角的同时,指标体系应该具有理论依据,内容必须全面,更加具体细化,具有可操作性。
　　下一步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尤其农业农村现代化考核评价,需要注意三个问题；
　　第一,农业农村现代化内涵丰富,有很多的指标体系,各个指标的重要性不一样,不同的指标是分层的。我想强调的一点,保障粮食安全是乡村振兴、农业农村现代化的一个底线的要求,要放在更加重要的位置。推进乡村振兴提高农民收入,推进各阶层结构性的改革,我们一定在确保国家粮食安全跟中国农产品稳定供应基础上来进行。
　　第二,山东省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应该分批次,我们潍坊市也是这样,分阶段、分批次稳步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允许有条件的地区先行一步,对于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后进项我们要加大政策力度,确保到2035年所有的地区都可以基本同步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
　　第三,现在中央已经明确提出来要建立农业现代化的示范区。我在多个场合也强调这个概念很好,但是下一步我们的范围应该由农业现代化示范区走向农业农村现代化示范区,因为我们要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农业现代化搞了示范区,实际上它的范围应该扩建到农业农村现代化,希望潍坊在农业农村现代化方面先行先试,大胆探索,能够成为全国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先行示范区。
　　城乡融合发展与生态环境问题的思考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经济研究部原部长徐小青
　　当前,在完成了脱贫攻坚的任务转向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阶段,恰逢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这样一个时期和阶段,举行这次发布会意义重大。
　　我看了指标体系,感觉非常完整,体系完整性非常强。这个指标体系会为规划和乡村振兴工作的推进提供一个考核评价的参考标准。过去在探讨乡村振兴也好,总结提炼改革发展的问题也好,作为研究来讲,我们基本上提倡问题导向,但是指标体系的研究体现了目标导向、实践的发展、乡村振兴的潮流。
　　十九届五中全会和十四五规划里面,包括今年中央一号文件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要把县域发展放在一个重要位置上,把县域发展作为城乡融合发展一个节点,我想我们在考虑城乡融合发展的时候,要关注县域发展的情况。比如说就业、收入,原来中央提出来三个一亿人,一亿个已经出来打工的人怎么留在城市,一亿个就地就业的人怎么留住,都需要一二三产业在县域发展,指标体系的设置和考核,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省市县乡都有各自的指标,都有各自的约束,但是我们考虑县域的融合发展问题是一个重要的方向。在农业现代化过程当中注重生产效率指标,我国农业劳动力生产率跟发达国家现代农业相比,农业劳动率、生产率比较低,看看怎么在这方面多做一些,当然这里面有很多的内容,前面几位都提到了,种子问题、耕地问题、粮食安全问题,这都是跟农业效率相关。
　　突出环境的问题,比如说我们也有了传统的指标,国家有2030年、2060年目标,碳达峰,碳中和,具体在乡村当中,乡村生产生活过程里面,比如说畜禽粪便问题,有些理念和观念都需要我们在实践过程当中再把它提升。我记得美国一个科学家跟我讲,他说我们不叫畜禽粪便,我们叫氧分管理。欧盟的观念说农业的污染不是问题是资源。我们探索农业农村现代化过程当中,一定会在实践当中碰到这些问题。
　　为农业农村现代化理论内涵提供潍坊探索实践
　　——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经济与发展研究所研究员吴永常
　　非常感谢主办方和课题组今天给我这个机会,来就这个报告进行点评。我想表达四个方面意思。
　　第一,农业农村现代化的评价。推进乡村振兴实现现代化目标,迫切需要建立监测评价制度,发挥监测评价晴雨表风向标作用,这是一个具有创新性的探索,潍坊敢为人先,这个活动意义非常巨大。通过这个活动为同类地区提供了样板,为全国其他地区探路意义重大。
　　第二,对这个评价指标体系谈一下个人的看法。课题组和潍坊市人民政府紧密结合,这件事的酝酿到中间成果的产出,一直到今天结果的发布,课题组进行了充分交流和沟通,从工作过程里面,我深刻感觉到这次举办方通过价值判断、规律判断、功能判断和目标判断来形成这么一套指标体系,基本的框架是在新型城乡关系下的一个五化一融的内涵,从目标上来讲按照强、富、美、兴、高这五个目标设置的,这个体系严格讲有一定科学性和系统性。所以说从整个结论来看,目前2020年对潍坊测评65.55分,基本判断成现代化发展第二个阶段,从这个方面来讲,整个研究科学性、系统性、前瞻性和特色性这个特点还是非常明显的。
　　第三,理论来源于实践。在今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有一个提问,目前农业农村现代化内涵目标和任务还没有破题,要破这个题需要地方上大量实践和时间的探索,在这个过程里面农业农村现代化的理论是和中国特色现代化理论一脉相承,也就是和我国五位一体思路是一脉相承的,农业农村现代化理论依据原自于此,是指导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一个具体应用。从这个层面里面来讲,我希望这项工作继续持续下去,在不断实现探索里面,从潍坊角度来讲,为农业农村现代化理论内涵提供自己具体的探索实践。
　　第四,我建议市里面把这项工作建立一个动态可视化监评制度,是由第三方或者使用民主党派监督实施的制度,把这项工作结合第三条建议里面,就是实践学习,一分部署九分落实,需要在过程里面不断探索和摸索的过程,真正为农业农村现代化的评价,包括从理论最后提升和升华里面作出潍坊自己的贡献。
　　《指标体系》为潍坊率先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明方向
　　——国家发改委产业经济与技术经济研究所所长费洪平
　　近年来围绕着山东新旧动能转换,山东产城融合发展,还有山东“十四五”现代化建设,我多次跑了山东,潍柴产业园、潍柴动力我看过多次,近些年来潍坊发展非常稳定,全国1.7%的土地,1%的淡水,贡献了全国7.2%的粮食,15.7%的蔬菜,12.7%的花生,17%的农产品出口,这个数据比较老了,现在不清楚。潍坊在山东新旧动能转换和打造齐鲁样板方面发挥了突出作用,农业,潍坊绝对是第一的,潍坊是真正现代农业。下面谈一点看法。
　　发布这个指标意义非常重大,为潍坊率先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指明了方向,这个指标评价考虑了国际视野,考虑了山东潍坊的特点,充分体现走在前列全面开放的要求,这项工作是开拓性和创造性的。这个报告不谈了,已经是一个高质量的报告,下一步关注几个问题。
　　第一,充分考虑“双碳”的影响。碳达峰、碳中和这是国际承诺,国家重大战略,但是任务非常艰巨,现在国务院“双碳”领导小组就放在发改委,我觉得在下一步研究当中应该重点考虑,不是我们想象的发达国家走了几十年历程,我们用十年,用三十年,这个代价很大,我们产业结构是(中化)产品,能源结构短时间改变不了。
　　第二,充分考虑农业产业链供应链的安全性。讲安全性的指标有一些,需要进一步考虑。
　　第三,山东新旧动能转换是一项重大工程,前不久省委、省政府到发改委对接了,原来叫试验区,下一步要搞成示范区,不是2022年结束,可能还要推迟,要达到全国示范区的力度,潍坊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山东省提出来要服务新发展格局先行区,现代化先行区,这些因素在宏观因素里面体现一下。潍坊农村改革走在前列,改革指标要考虑。现在科技创新上升到核心技术,农业现代化没有科技根本没有希望,这里指标都有,下一步要进一步强化。
　　第四,指标发布以后要转化应用。要发挥在全省示范引领作用,作为考核指标,现在发改委在搞高质量发展考核指标,将来搞完以后生成一套模型,对于全国贡献非常大。
　　(根据发布会专家发言及点评进行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