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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刘杰 文/图 年近古稀,痴情如旧,醉于翰墨。笔耕砚田,六十春秋,孜孜不倦。陈锡山,一个把书法看做自己生命的人,一个立誓开一代书风先河的人。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走进了陈锡山先生的茁茁斋—— “齐鲁书风”扛鼎人 步入茁茁斋,一股淡淡的清香环绕了我。陈先生的榜楷巨作《礼记·礼运大同篇》也如同好客的主人,一起迎接了我的到来。 凝神审视这107个巨榜正楷,浑朴苍劲,雍容儒雅,超然洒脱。书卷含金石,形立而神行,它所呈现的正是风骨雄强、风神奔放、风韵儒雅的典型齐鲁书风。见字识人,陈锡山被誉为“齐鲁书风”扛鼎人当之无愧! “我生在滕州,滕,曾是周朝故郡,自古就有雅好文艺的风气。祖上又是书香世家,先祖血液中对于艺术的喜好与悟性,作为遗传基因熔铸在了我的身上。”陈锡山的开场白从他好书的源头说起。 珍惜着天赋,更与努力结合,用心泼墨,忘情耕耘,不辞艰辛。在漫长的求索征程中,陈先生经历了学书“三部曲”:第一部曲为“广采博取,积学储宝”。他浸临诸帖,博采众长,拜师学艺,苦练内功。第二部曲为“鉴古裁今,培养风格”。他搦笔苦练,先临诸帖,后攻北碑,随即碑帖融合,真、行、草、隶、篆皆涉,吸纳传统精华,融合个人学识修养,风格终成。第三部曲为“继续探索,巩固提高”。穿越成功与失败的传统隧道,迎来作品的收获期,他走出茁茁斋,办展交流,强化个性,树齐鲁书风。 由爱而痴 由痴及魔 “什么都可以丢,唯其书法不能丢。什么都爱,唯有书法是最爱。”这些年来,陈锡山对书法情有独钟。 “对书法的热爱是我成功的先决条件,不用扬鞭自奋蹄嘛。”陈先生呵呵一笑,跟我讲起了他小时候的趣事。童稚时代,每逢春节写对联,他总是站在一边为大人们研墨牵纸,全神贯注地看他们写字,甚至连饭都忘了吃。对联上那多彩缤纷的线条令他着迷,梦想的种子开始萌芽。上小学后,开始描红,故乡的碑林成了他每天必去的地方,“那时的‘孙家林’就是我的‘艺术殿堂’。”随即,陈先生为我吟了一首《独坐墓铭前》:雨后彩虹桥,深林秋蝉叫。独坐墓铭前,临碑兴不消。 由爱而痴,由痴及魔,陈锡山醉在笔墨纸砚的薰香中六十余载,乐于书山攀登的艰苦,甘于书道探求的寂寞,充实着,满足着。“1999年的夏天,我和往常一样临习《祭侄文稿》,一气临了十几遍,汗流浃背,闷热难挡,便打开空调继续临帖,不想因此得了一场重感冒,落下右耳失聪的毛病。”即使是这样透支健康,他也依然无怨无悔。 书家情怀 “回想初学楷书时,先生教我这‘人’字开头的一顿格外重要,顿好了整个字的姿态便会挺拔起来,如果顿得斜了、弯了、长了、短了,整个字便会像人一样直不起腰身。”之所以能够把“人”字写得心正气足,与陈先生的正直品性是分不开的。 观陈锡山的书法,就像览阅浩荡起伏的名山大川,一股雄浑之气扑面而来。所谓“言为心声,书为心画”,陈先生的大气可见一斑。 陈锡山始终秉承着书法的“原生态”,一如他始终坚守着心灵的真纯:“我钟情于书法,但并不单纯地把它当作颐养身心的个人雅好,而是当作一项事业来追求。从不敢奢望成名成家,也不愿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缥缈虚名的追逐之中。” 数十年如一日,笔耕不辍,不追名,不逐利。然天道酬勤,名利自来——中国当代杰出书画家、中国书画导师、共和国十大杰出人物(艺术界)等名誉聚其于一身。为回报家乡父老、回报社会,近年来他累计向社会捐赠的书法作品和书法论著价值超过1亿元人民币。 “明年我就七十岁了,都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自己的书法艺术能不断进步,为弘扬中国的传统文化尽我绵薄之力。” 陈锡山的梦想依然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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